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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菲茨利(Peter Fischli , 1952-)毕业于意大利的博洛尼亚美术学院,大卫·怀斯( David Weiss , 1946-2012)毕业于瑞士苏伊士美院,他们两人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可谓是经过了严格的美术训练,然而他们的作品却透露出对精英文化的叛逆,他们反对固化的传统与权威,他们希望自己的作品各家的通俗易懂,这样能让观众走出理解艺术的第一步。但这并不是对于观众的献媚与玩世,而是艺术家更希望作品与观众有更好的亲密关系。就像他们自己接受采访所言:“我们大部分的创作都不是源于自己自身的经验。……反而比较像别人曾告诉过我们的故事。这个故事或许你的幼年生活相关,但同时也混合了其他人的记忆——包含了各式各样可能是圣经、历史、娱乐或运动的内容。”
他们的作品着力于日常生活事件与平凡之物,通过游戏的创作方式来打破事物被人熟知的特质,改以幽默或荒诞的方式让事物拥有有新的光亮。其创作手法也非常的多元,如摄影、影像、雕塑以及行为等等。在2003年威尼斯双年展上,佩特·菲茨利与大卫·怀斯凭借他们的影像装置作品《无题<问题>》(1981—2003)荣获第53届威尼斯金师奖,获奖理由是:“他们的长期而默契的合作,他们的谦逊、明哲和艺术家的气质,因为提出了帮助我们互相理解的问题,因为已经创作了一件抓住梦想与冲突的真正性质的作品。”获奖作品陈列在意大利馆的一间很大的暗室里,5部放映机在三面墙壁上轮流放映出405张幻灯片,上面有各种不同文字的问题,同时用两部溶暗器使这些问题的文字渐隐,又不断放映出新的文字问题。这些文字像一串串时明时灭的波动的曲谱音符,形成了跌宕起伏的韵律。在整个昏暗的空间墙角里安置着一张小床。
每当有事去学校副校长的办公室,都会在高挑的阁楼间遇见一张海报。它就是由这对瑞士艺术家双人组合佩特·菲茨利与大卫·怀斯(Peter Fischli and David Weiss)所创作的著名海报“如何更好的工作“(How to Work Better)。2016年美国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举办他们的大型的回顾展也特意的用此标题命名。我很喜欢海报里的句子,介于这对艺术家们风格的多变,我找到十位同样有趣的艺术家的作品去一一呼吁每句话,也希望这十句来自艺术家的箴言能更好融入我们生活。
在被打入冥界前,西西弗斯嘱咐妻子墨洛珀(Merope)不要埋葬他的尸体。到了冥界后,西西弗斯告诉冥后帕尔塞福涅(Persephone),一个没有被埋葬的人是没有资格待在冥界的,并请求给予三天期限,让自己处理阳间的后事。没有想到,西西弗斯一看到美丽的大地就赖着不走不想回冥府去了。直到其死后,西西弗斯被判逐出到地狱那边,在那里,他每天要把一块沉重的大石头推到非常陡的山上,然后朝边上迈一步出去,再眼看着这个大石头滚到山脚下面。西西弗斯永远地、并且没有任何希望地重复着这个毫无意义的动作。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那块石头与那座陡山。
勒内·马格里特 (René Magritte, 1898-1967) 是一位比利时超现实主义艺术家。他的画时常引发了令人不安的思考。他把它们描述为可见的图像,没有隐藏任何东西,但唤起了神秘感。它们挑战人类感知的假设,迫使观众重新考虑通常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马格利特对上述作品的标题思考了三年,否定了50个标题,最终以达希尔·哈米特的侦探小说《玻璃钥匙》命名。这幅想象中的风景画的特点是一块石头不经意地坐在山顶上,他将其描述为 “没有思想-绝对的“。它的这幅作品很呼应宋代的青原行思那个著名禅语:「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洛萨·鲍姆加通(Lothar Baumgarten, 1944-2018),鲍姆加通一贯质疑西方世界的思想和行为模式、欧洲中心主义对其他文化的看法、以及对外国的殖民化以及与自然的关系。他的工作是由人本主义和人类学的兴趣驱动的。他深入研究了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的著作,并像他一样在南美洲生活了很长时间。除了电影、照片、投影、装置和艺术家书籍之外,他还进行特定地点的雕塑创作。他的作品 《马库纳伊玛》具有很诙谐的仪式感,这样一个具有丛林味道的名字让我想起皮拉罕人的晚安问候语,别睡,这里有蛇,因为他们相信在丛林中睡得太香会很危险,少睡一点“让自己变得坚强”。
德国画家小汉斯·荷尔拜因(Hans Holbein the Younger,1497-1545)的《出访英国宫廷的法国大使》包含双人全身肖像,左边是法国在1533年派驻英国大使丁特维尔(Jean de Dinteville),右边是外交官、主教塞尔维(Georges de Selve)。双人全身肖像之间铺着土耳其挂毯的木架分作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摆放天文观测和航海的仪器,包含天球仪、圆柱形日晷、四分仪、多面体日晷和转矩,下面一层摆放着地球仪、数学书籍(里面夹着一把象征几何的直角矩)、鲁特琴和马丁·路德赞美诗的唱颂集,这些物品象征算术、几何、天文、音乐这四门学科。
《出访英国宫廷的法国大使》中最著名的图像是底部中心的一个扭曲的头骨。为什么这个头骨是扭曲的呢?实际上该头骨以变形的方式呈现,即是文艺复兴时期早期的风格,也是一个视觉谜题,观众只能从右侧高处或左侧低处清楚的看到一个人类头骨。(试着把你的手机屏幕朝内翻转45度)艺术家认为《出访英国宫廷的法国大使》这幅画能代表三个层次:天堂(上层架子上的星盘和其他物体),人间(书架和下层架子上的乐器)和死亡(头骨)。有些人认为这幅画曾挂在楼梯间,所以当人们走上楼梯时可以清楚地看到人类头骨。另一种可能性是小汉斯·霍尔拜因只是想要炫耀他的能力与技术,确保未来可以继续获得佣金。
在数百年来创造的所有无数艺术作品中,只有少数作品有能力彻底迷惑、迷惑和在心理上挑战观察者。更少的作品有能力让每个人暂时脱离他们坚定的艺术偏好,超越个人偏见。巴勃罗·毕加索(Pablo Picasso, 1881-1973)从未想过让世界对《生活》这幅画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正如这位艺术家曾经告诉作者安东尼娜·瓦伦丁的那样:”一幅画,对我来说,是自己在说话,毕竟,传授解释有什么用?画家只有一种语言,至于其他的…...” 据报道,毕加索在说完这句话时耸了耸肩。
我们所知道的是导致毕加索传奇性的蓝色时期很大原因来自于他的挚友。毕加索出生在马拉加,在巴塞罗那和马德里的圣费尔南多皇家学院学习艺术。他遇到了另一个艺术生,一个名叫卡洛斯·卡萨吉玛斯(Carlos Casagemas, 1881-1901)的年轻加泰罗尼亚人。两人成为最好的朋友,并在1900年夏天一起去了巴黎。
尽管毕加索和卡洛斯不得不以极其有限的手段生存。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十分穷困潦倒。毕加索就在红灯区的墙上画壁画,作为交换她们服务的 “报酬”。与毕加索不同,卡萨格玛斯由于性无能,并不经常光顾红灯区。不过,他确实迷恋上了一个叫杰曼的女人。不幸的是,尔曼没有回报他的感情,痛苦地拒绝让卡萨格玛斯陷入了严重的抑郁之中。他酗酒,使用吗啡,卡萨吉玛斯因向杰曼·皮乔特求爱不成开枪自杀。毕加索曾回忆道“我在卡萨吉马斯的死后学着以蓝色作画”。
加拿大摄影艺术家杰夫·沃尔 (Jeff Wall, 1964 – ) 从日本艺术家葛饰北斋的木版画作品“富岳三十六景”中的“骏州江尻”获得灵感。原作中几名旅人携带的纸张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刮向天空。杰夫·沃尔画面中使用了同样的构图,但是人物置于现代的后工业化场景中。作品有着电影胶片般的质感。他的创作中结合绘画,摄影,电影中的优势,并找到一种所有事物混合在一起的新的表达方式。尽管这照片看起来是一个瞬间的快照,实际上沃尔用了好几个月,使用数字化拍摄工具来构思和完善各个元素与细节。
莫瑞吉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 1960 -)的一件有关大象的作品,它的名字很有趣叫“不怕爱”(Not Afraid of Love)。害羞的大象标本身上盖着巨大的白布,像极了美国臭名昭著的3K党成员站在房间的正中间,瞪着观众。他遮掩着自己内心的情绪,与这个环境很不相称。西方喜欢用“房间里的大象”来代指大家显而易见却都不愿意触碰的话题,卡特兰在这件作品中用一种诙谐的隐喻来体现“爱”的复杂性。
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 1887-1968)所制作的(Wedge of Chastity)是一件看起来很简单,但充满故事性的作品。金属的 “楔子 “和粉红色的塑料缝隙形式可以被看作是表达男女、内外结合的双重性。杜尚在1954年制作了最初的版本,作为送给第二任妻子的结婚礼物。据报道,夫妻俩把它放在床头柜上,并带着它出去旅行。杜尚是简单的,但又富有智慧,他曾向记者告知过他对生活的态度,他说:“我要的东西不多:棋,一杯咖啡,过好24小时。我已不打算再过一个追名逐利的艺术家的生活。艺术家的状态比他的艺术更重要。漫游在平静的海中,没有美,没有丑,没有任何美学性。你如果一边战斗,就无法同时一边发笑了。给予抵制的方式是:沉默,缓慢,独处。这里没有解决,因为这里没有问题。”
卡塔琳娜·弗里奇 (Katharina Fritsch, 1956 – ) 所创作的蓝色的棺材是如此的醒目,当它出现在观众面前,与观众对峙,不仅由于其外观物理形态的压迫感,另一方面它作为“死亡”符号具有强烈的刺激效果。就像艺术家所说:“这就是艺术的魅力:当这个时刻出现时,它无法被控制,它总是一次又一次躲避我们。”蓝色美丽棺材让人联想起波德莱尔的《献给美的颂歌》里的诗句:“美,你在死人身上走,还要嘲弄;美,你在死人身上走,还要嘲弄;你的首饰中有魅力的是恐怖,凶杀在你最珍爱的小饰物中,在你骄傲的肚皮上起舞。蜉蝣花了眼,朝你这蜡烛飞去,嘶地一声烧着,还说:火炬有福!情郎俯在美人身上气喘吁吁,好像垂死的人抚爱他的坟墓。”
2016年混合装置作品《雪人》(Snowman)的重制版再一次亮相,起初这件作品是1987年佩特·菲茨利与大卫·怀为德国萨尔布吕肯的发电厂制作的。目前最新版本的微笑雪人被放进一个铝制的冰柜中,通过电来制造持续的低温。看来保持微笑不见得是件容易的事情,生活是修行还是战斗,真不好说,但杜尚说:“你如果一直战斗,就无法同时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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