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帕米尔

情系帕米尔到贫困户家中入户调查 通讯员 吾斯曼江 居马 摄 1997 年 一个美好的约定在帕米尔高原缔结 江西作为全国最早援疆的 8 个省份之一 在那一年派出第一批援疆干部到祖国最西部的 万山之州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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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帕米尔

到贫困户家中入户调查 通讯员 吾斯曼江·居马 摄

1997年,一个美好的约定在帕米尔高原缔结,江西作为全国最早援疆的8个省份之一,在那一年派出第一批援疆干部到祖国最西部的“万山之州”——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工作。20多年过去,“江西力量”在南疆大地蓬勃涌动,将克州阿克陶县变成了帕米尔一颗最有光芒的绿色明珠,一批又一批的水利援疆干部在这里书写着助力新疆发展的动人故事。

年轻的“河痴”

从克州首府阿图什市逆流而上去往乌恰县,与等级公路并行的是一条废弃已久的乡道,与乡道并行的是一条不见河堤、河床干枯、铺满石头的河道,这便是恰克马克河。恰克马克,维吾尔语,“雷鸣闪电”之意,这条河流因陡涨陡落的洪水似闪电一般迅猛、不可捉摸而得名。据说以前,河流两岸的村庄连在一起,全在古疏勒国和喀拉汗王朝的王城之中,被当地人称做“汗诺依”。明朝年间,恰克马克河的洪峰一路咆哮,瞬间将繁华千余年的“汗诺依”夷为了平地。

南疆的河,河道没有固定的走势。以雪山融水为主的克州河流,挟雷霆万钧之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用时恨少,滥时成灾。“河流之水天上来,石头一滚无影踪”,克州368条大小河流档案和水资源资料几近于无。要迎接史上最严格的水资源国考和过全面推行河(湖)长制关,郑勇必须白手起家,孤身上路,才有可能摸清每条河流的底细。

了无人烟的戈壁、空旷深远的大山,粗重的呼吸、牲畜的嘶鸣,抬头雪茫茫、低头土黄黄,所有牧民经历的,郑勇也都经历了。顶烈日、冒风沙、翻达坂、涉险滩,近半年时间,在这个中国版图上最晚迎来日出、最晚送走日落的地方,郑勇成了那个沐浴最初一缕晨光上路、踏着最后一缕晚霞返身的“河痴”。

沿途戈壁那份无休无止的粗砺、冷峻和沉默,使人越走越绝望,但是,年轻的郑勇坚持下来了。“我是第九批,通了路,还有车,已经很好了,前面那几批才真是吃了苦,听说老厅长他们当年都是骑着马跑坑洼路去查勘和建设的。”路基颠簸,路幅狭窄,一个人,一匹马,一张馕,一壸水……郑勇说完,往土崖上轻轻一靠,陷入沉思。

远处是天山和昆仑山交界的山脉。顺着他的目光,似乎可看到了更远处的中吉边境线,那里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写有“中国”字样的石头。

“不爱家”的技术员

炊烟闯入视线,群山跑向远方。热气腾腾的羊肉,盛在碗里的酸奶,扭麻花一样的馓子,大脸盆子似的馕,用浓汤烧制的拉面,各种各样的瓜果……13岁的艾柯代是钟爱民维吾尔族亲戚家的孙女,她不停往他面前递盆子,“怂恿”他吃这吃那。他吃得欢,她眼睛笑得像弯弯月牙,似乎自己得到了最好的嘉奖。艾柯代掰着手指头细数爱民的好:经常来看奶奶,教我学习,给弟弟买玩具,带我们去看电影,好幸福……有人关心的艾柯代是幸福的,而对隔山隔水的爱民自己的两个孩子而言,父亲的陪伴却成了他们情感上最大的奢侈。

“记不清爸爸有多久没回来了,弟弟出生,他在新疆;奶奶去世,他在新疆;妈妈生病,他在新疆;想爸爸参加我的家长会,他在新疆……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们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想让爸爸不要去那里……”这是爱民女儿写进作文《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里的一段话,作文通过微信传过来的时候,援疆前方指挥部里,心酸掉泪的不止爱民一个。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从江西到克州,山高水远,除却对家人的思念外,最难克服的只怕是舌尖上的乡愁了。那种乡愁,仿佛一种物化了的信仰,是嵌入骨头、融进血脉的,想要改变它,有时堪称“伤筋动骨”的折磨。初到南疆的爱民,去克孜勒陶乡牧区村调研考察饮水安全项目时,吃了一碗凉的拉面,之后拉了好几天的肚子。最后只能靠只喝热水、连续断食几日才把肠胃调理过来。来南疆之前,他是不爱吃羊肉,也喝不惯太酸的酸奶的。

高原的阳光烘烤着一排排民居,蔚蓝的天空下,艾柯代跳起了舞,身旁的柯族男孩在唱歌,他们的动作和声音源自透明的心灵。胸中万千沟壑,生活静水深流。习近平总书记说过,各民族要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

尝过“下马威”的挖井人

库山河很宽,但眼下它的水势却很缓,缓到让人以为这只是供人观赏的、铺满砾石的大河床。库山河是阿克陶县境内的一条河,它并不总是如此平静。

2017年夏天,库山河突然一个“下马威”,让涂伟第一次领教了升温后融雪和持续强降雨形成的洪魔咆哮。当时,迎宾大桥段左岸迎流顶冲段,受洪水冲击切割的堤身最薄弱处只有不到2米,如被冲毁,会切断堤身左侧大型灌区的灌溉渠道,使5.5万农田、近3万人受灾。涂伟与马铁力克乡的本地干部一起,组织145名维吾尔族群众,打木桩、抛石块、嵌钢丝笼……整整5个小时,终于将险情排除。那一天,洪水考验了涂伟的专业技术能力,但维吾尔族干部和群众冲锋在前、服从调度的行动则洗礼了他的心灵。那一天,他真正爱上了这片土地。

在柯尔克孜语里,“阿克”是白色的意思,“陶”是山,用“白山”命名阿克陶县实在是无比贴切。县境内,慕士塔格峰、公格尔峰、公格尔九别峰……一座座举世闻名的冰山雪峰用自己冰清玉洁的白辉映苍穹典雅庄重的蓝。可是,白山之水潜入河床却变成了水泥浆一般铁黑。当涂伟看到布伦口乡一位柯族妇女满面愁容直接从河里接“泥浆水”喝的时候,震惊不已。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里的每个人喝上干干净净的水。

“2017年3月30日:进疆以来第一次下乡。早上10点出发驱车3个多小时,来到海拔3 600米左右的布伦口乡苏巴什村,为五号台地牧场试种牧草项目查勘水源。如100亩牧场试种成功,五号台地25 000亩就能全部种上优质高原牧草,将解决3万多牧民牧场严重不足的问题,意义重大。

“2017年4月17日:五号台地,荒凉凉的空阔,胸口有点闷。于高海拔牧区柯尔克孜族同胞而言,牧草是生命线、脱贫线、幸福线。开发牧草面积,关键是缺水,这里既无地表河流又无浅层地下水,貌似近在眼前的雪山也是‘望梅止渴’。这次试种,如何解决水源?我提出3个方案:主动方案之一,就近打深井。也许要穿透岩层100至200米,才可能打到深层地下水。主动方案之二,从12公里外的喀湖提水。落差大,需4级提水,成本太高。被动方案就是等6月份,远处6公里的雪山融水,但会错过牧草5月下旬最佳种植时间。目前,就近打深井正在实施之中,希望今明两天打水队能打出幸福水。

“2017年4月19日:20天内第三次登上五号台地牧草试种项目现场。昨天打井队在45米左右打到湿润含沙层,从现场打井出泥的情况看,60米左右可以出地下水,试种项目的水源问题基本能得到解决。下一步持续落实好水泵机电设备安装、输水管网铺设,并配合畜牧局做好本月25日试种牧草工作。”

这是从涂伟笔记本上摘录下来的几篇工作日志。透过日志,仿佛能看到清冽的井水咕噜冒出、跳进牧民眼睛里的动人场景。

一抹红闯入眼帘,涂伟说,这是帕米尔高原极其普通、常见的灌木——红柳。个头不高、样貌平常的红柳,却有一颗和大漠相依相守的心,只要给些许水分,就会抽出新芽,迅速成活,枝条变成暗红色。它们吸附沙漠盐碱之中的层层苦涩,化解戈壁荒滩仇视生命的元素,使大地迎来绿色的希望。

帕米尔高原,每一株红柳都曾辉映过援疆人的身影。当车速加快,窗外,簇簇红柳便如一团团火焰在万山燃烧,宛如一面面旗帜在南疆飘扬。

来源:中国水利报 通讯员 罗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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